第(2/3)页 等了一会,收了钱办事的店小二殷勤地摆上满满一桌菜肴。 蛇与叶二人犹豫片刻,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摘下面纱。 叶往常只露出蓝色的眼珠子,如今摘下面纱瞬间,屋内有了一刹那的沉寂。挺拔的鼻梁、丰厚的双唇、白皙的皮肤,金色卷曲的长发如波浪般遮了半张脸,那与东土传统的美截然不同、充斥着异域风情的美感,令所有人不禁眼前一亮。 蛇见姐姐摘下面纱,眉头一皱,胡乱勺了一碗菜就想往外走。 “蛇。” “我出去吃。”蛇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。 叶面露苦笑,看着蛇走出房间,屋内所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情。 叶笑了笑:“蛇又闹脾气了,不要紧,我等会去哄哄她。” 郑修挠挠头,既然叶这么说,他没多问。匆匆用膳后,几人在房中坐下,整理目前所有的线索。 “你先替她把把脉。” 郑修首先指着殷青青,对老神医道。 司徒庸闻言纳闷,郑修补充:“我们进了五通神庙。” 神医会意,替殷青青细心把脉诊断后,摇摇头,松了一口气,他随后忍不住看向赤王:“我要不要替你把一把?老夫认为,那玩意,似乎对男子情有独钟。” 他仿佛是在说墨诳。 墨诳此刻早已醒来,将自己裹被窝里,听见老神医的话,想起自己的悲惨遭遇,嘤嘤嘤地哭着,泪长流。 老子他妈得罪谁了我。 呜呜呜。 郑修摇摇头道:“不可能了,那间庙已经失去了令人怀胎的能力。” 众人闻言不理解时,郑修示意殷青青将那玩意放出来。 冬! 当造型别致的五通神像被殷青青放出,冬一声落在桌面上时,屋内所有人脸色剧变,唰地一下,彻底体现出奇术师的特殊之处,几乎所有人在眨眼间就贴到了墙壁上。 喜儿甚至如蜘蛛般紧紧攀在了墙角,震惊地看着那“五鸡击剑”的凋像:“少主,你怎么将那玩意带回来了!喜儿、喜儿、喜儿不干净了!” 她应该说的是眼睛。 众人反应过度,都纷纷拔出了武器。 叶口衔芦苇叶。 神医双手各握大宝刀。 君不笑戴着“愤怒”面具,手执剪子。 蛇不知去了哪里,屋顶上传来“嘶”的一声,她没敢靠近。 床上墨诳一愣,随后疯疯癫癫地在那又哭又笑:“哈哈哈!嘻嘻嘻!都怀上了,都怀上了!” 君不笑冷冷一笑,挥舞剪子,剪下墨诳的影子,封死了他的嘴。 顿时屋内彻底安静。 这时喜儿恼怒提议:“要不,咱们还是把‘剖腹产子’做了吧?反正人齐了。” “呜呜呜!”被“影子戏”封了嘴巴的墨诳惊恐地发出呜呜怪叫。 “稍安勿躁。”郑修笑着拍了拍那五剑互击的凋像:“这东西已经坏了。”他指着上面一道刺眼的裂痕:“如果我猜的没有错,墨诳应该是‘最后一个’。” 见众人将信将疑,郑修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“别忘了,我这双眼,能看见常人无法看见之物。” 喜儿对少年知根知底,知道看起来如小马般的少年实则是处处棒棒的赤王。便信了,她收了丝线,从墙角一跃而下。忽然,她想起了白天查小寡妇时得到的线索,恍然:“怪不得墨诳是第一百位!” 当下她便将“九十九位”寡妇的事情说出,并挑了其中几位寡妇的对话,告知众人。 所有的寡妇经历都有着相似之处,不难看出,这件桉子其中定有人在背后操弄。 郑修听着听着,眉头越皱越深。 君不笑仍贴在墙角,目光死死盯着那失去了灵气的五通神像,从心地苟着。他一变脸,将“愤怒”换下,换了“浅笑”,道:“在下打听到一些消息。” “大约一年前,也就是在第一桩‘马上风’桉子发生不久前,本以纺织为生的鲁镇,忽然开了一间青楼。” “起初这间青楼只有寥寥花姑娘几位,据说青楼的主子没有后台,是一位从良的老妓,干了十年,攒了一笔银子,跑来鲁镇开了青楼生意。” “这间‘燕春楼’起初生意惨澹,后来那老鸨不知从哪招来了一位‘花魁’。” “据说这位‘花魁’虽名不经传,但长相国色天香,只出场了一回,弹了一曲,便勾走了镇上所有男人的魂,令镇上每一位男人,都为她疯狂,夜夜寻花,流连忘返。” “那位花魁叫‘香姑’。” 郑修沉吟片刻,问:“你是说,这‘香孤’,就是幕后凶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