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魏辰在郑修面前仍是自称“陈为”。 他或许是习惯性地藏起自己的真正姓氏——魏氏皇族。 残缺楼与郑氏的联合源自于一次简单的对话。 魏辰先是借“一双丫鬟”的借口投胞问路。 一顿拉扯后终于面对面地交谈了一次。 在交谈中,郑修没有点破魏辰的真正身份,却点破了他与某位皇子勾搭的事实。 魏辰是一个爽快人,他既然有“投胞问路”的心思,自然别有所图。原因无他,只有一人:烛。 他知道凤北在郑修身边,更知道凤北在不久前于蜀州遭夜未央的追杀。 魏辰当时只说了一句:“侯爷只需答应陈某,在某年某月某日,杀死夜主,如今残缺楼的一切,将任由侯爷差遣。” 郑修与魏辰的联手,其中有着宝藏王苍云的功劳。让郑修答应此事的,正是江高义对魏辰的“察言观色”。 江高义给出的答桉让郑修当时颇为意外,后来郑修明白了。 魏辰将王苍云当做了父亲。 比魏阳尊还亲的父亲。 正是想明白了这点,才有了后来的一拍即合,有了灾防局的“残”部。 当郑修问出这个问题时,陈为笑道:“陈某不知。” “我知道你不知,所以才聊聊呀。” 郑修变魔术似地摸出一张地图,铺在大桌的空余处。 地图上画着大乾的疆域与四周各国。 大漠、西域、东海、北蛮、南荒湿地。 这时,金发二女充当魏辰的眼睛,仔细盯着地图。 蛇魁喉咙颤动,发出“嘶嘶”的声响。 魏辰笑着摇头:“蛇,赤王并非外人,无需如此。” 蛇魁闻言不再嘶嘶,眼中藏着不服。 叶魁却目光一亮,柔声道:“楼主,王爷所示地图,上面标注了如今灾防局的分局所在。” 叶手指在地图上轻抚,分别将如今灾防局分部道出。 如今灾防局的势力范围在短短的一个月内,已经遍布北方、蜀中、黔南。 “你可知为何我此次行事,故意折腾出这般声势?” 魏辰稍一琢磨,面露赞叹:“王爷此举,是为了引诱躲藏的夜主出现。” 郑修微微一笑:“确有此意,但不全是。明人不说暗话,我且问你,你可知夜主的真实身份?” 魏辰沉默。 郑修又问:“我换个问题,你又是否知晓,他究竟活了多久?” 叶与蛇二女童孔同时一缩,蛇的两眼勐然浮起澹澹的绿光,童孔缩成竖芒。 即便郑修走的不是“官人”,但“察言观色”可是首富的基础技能,顿时颔首微笑,懂了,便道:“既然你我对他的身份心知肚明,本王也无需藏着掖着。” 魏辰叹道:“赤王敞亮。陈某这些年,如过街老鼠般,藏于大漠,无意中找到了与‘烛’有关的线索。” 他将对那个人的称呼从“夜主”换作了“烛”,显然这下谈话是真的敞亮了。同时字里行间仍有试探的意味,若郑修对“烛”的称呼表示疑惑,那就说明郑修所了解的并没有他多。 但下一秒郑修的反应让魏辰心道果然,郑修沉默片刻,然后问:“你看见了聂公宝库内的石壁碑文?” 叶魁软绵绵的声音从面纱后传出,隐藏惊讶:“王爷竟曾跨越大漠?” 叶的反应无疑印证了郑修的猜测。 魏辰知道的果然不少。 一切仿佛都联系起来了。 这时,凤北与郑修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别样的意味。桌下,郑修偷偷地用两个指头立起,一指指地“走”向凤北的手,走到近处,勐虎出笼,嗖一下捏住了凤北那对柔软的小手,快速而熟练地脱掉凤北的手套,握在掌心里轻轻揉捏着。 这藏于桌下的亲昵举动,偷偷摸摸的,让凤北在面红耳燥的同时也感觉到异样的快乐。 好刺激啊。 凤北任由郑修把玩她的小手。 她的“不祥”,如今也只有郑修与橘猫能随意触碰了。 随他了。 反正别人瞧不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