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傻瓜,这不能怪你。”他将她重新拥入怀中,安抚地轻拍着她的后背。 “我是个不详之人,凡是和我特别亲近的都没有好下场,我的父母,慕泽,孩子,皆一个个离我而去﹍﹍。” 他皱着眉拉开她,肃然地说:“别瞎想!他们出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!看着我,伊莲!别给自己套上沉重的枷锁,你只有快快乐乐地活下去,才是他们所期望的。” 她常常觉得自己好似在黑夜里穿梭的独行者,晨潇就像她生命中的一盏明灯,如果没有这盏灯,自己迟早会被黑暗给吞没。 所以,她珍惜这段友情,即使知道他的心思,也自私得难以舍弃。 “还要住多久医院?” “我让肖若去办理出院了。晨潇,你又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?” “对。”他点点她的额头,宠溺地说:“唯有你让我东奔西走也不觉得累。” 他将她从床上抱起,帮她穿好鞋子。“我最近要寄宿你家了。” 门外,简思艾看着这一幕,轻叹:嵚崟如果选了薛晨潇该多好,人英俊洒脱不说,对嵚崟也是一片痴心。偏偏和左斯翰那个妖孽绑在了一块! 晨潇扶楚嶔崟下地,牵着她的手往前走。 刚到走廊口,就见左斯翰出了电梯风尘仆仆地冲他们走来。 左斯翰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,眼神犀利带着研判的意味。“我不过是出差两天,就有人想趁虚而入?”他的目光转向楚嵚崟,似笑非笑地开口:“怎么,这么快就拉出替补来报复我了?” 她的俏脸一红,怒道:“我没有你龌龊!” “我龌龊?我的身上可没留下别人的牙印!” 楚嶔崟不敢相信地死死盯着他,心头的钝痛像是对她施展着凌迟之刑。 她以为华城的抢夺已 tang是他做人的极限,紧跟着是他在婚姻内的出轨; 她以为看见他和谢仕卿上床已经是最疼的伤了,结果他在董事会上将她赶下台。 每次都以为这已经是最痛的,却发现更痛的还在后面等着她 现在,他又旧事重提,将她在日本被掳走的事放到台面上说,难道说那时他就在意和怀疑她失贞,只是压在心底没表露出来? 种种这些,就像一把把钢刀在她心上血淋淋地划过,将她伤得千疮百孔。她不知道,他究竟还有多少把刀在前方等着自己,痛像是没有尽头。 “混蛋!”晨潇冲了上去,立刻有两个保镖挡在左斯翰的身前,与他对打了起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