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而胡家的策略,便是在收税之时,打压粮食价格,让村民们的粮食,卖不出价格,卖不上去。” 刁民,不,这已经是不是刁民二字可以形容的了,这是奸商! “而如果村民们,想要前往县城售卖粮食的话,就会受到胡家的打击。直接派打手,抢走粮食,或者殴打一顿。或者,一把火烧了粮食。” “这些,你们都不管?县令也不管?”到了此时,熊岩的语气,就严肃了起来。 这已经是不是刁民、奸商的地步了,这绝对违法了吧? “可是,怎么管呢?打手打完了人,立刻就逃窜。如果逃不掉,就直接承认罪名坐牢呗,他们又不怕,也不会供出胡家,一个人认了所有的罪。” “可是,抢了一些粮食,哪怕是烧了粮食,打了人,又是什么大罪吗?最多也就是蹲几年罢了,几年之后,还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。” “我这种亭长,能做的,最多就是抓住这个打手,送他进去坐几年。” “可更多的时候,连打手都抓不住。这些打手,都是帮派中人,一个个无家无业,整日里混黑,有的比我还能打,抓都抓不住。” 说到这里,亭长整个人的情绪,都低落了许多。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亭长而已,能怎么办? “而且,那些打手们,抢完粮食,便直接跑路。从我们县,跑到临县甚至是跑到别的郡,这还怎么抓?” “说起来,这也不是杀人的大罪,不足以直接跨县、跨郡执法。到最后,往往都是不了了之。” (跨县执法,甚至是跨省执法,你们想到了什么?) “所以,久而久之,百姓们也都习惯了。最多就是在被压价的时候,心里骂上胡家几句,还能做什么呢?” 闻言,熊岩却想到了更多。掌握了粮食的定价权,而且没有多少良心的胡家,又是怎么盘剥普通百姓的呢? “朝廷不管吗?” “怎么管?胡家又没犯法,打手犯事儿,和胡家又有什么关系呢?甚至,那些打手本身,不过是些街头流氓,他们和胡家,都没有直接联系。” “再者说了,整个胡家村的税收,主要就靠胡家。一旦不满,他们就晚交税。” “哎,我朝一直以来,优待小民。对于小民,晚交税真的不算大事儿,可是对于村长、亭长而言,却直接影响政绩。” 说到这里,亭长又一次摇了摇头,和史书上比起来,本朝真的是官不聊生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