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夏天颤抖着两腿,两手扶住洗手台。 她外面只搭了一件叶伯煊的白衬衣,里面是真空,没有任何遮掩。 夏天对着镜子运着气,她调整着要爆发的情绪。 大半夜的,不能又喊又叫,再把孩子们吵醒。 可当她推开浴室门,看着叶伯煊优哉游哉地靠在床头,大半夜的叼着个烟头,眯着眼睛挑衅地看向她时…… “叶伯煊!!” 他是不是疯了? 现在是夏天! 夏天里把她这个夏天的脖子啃咬的青紫一片、斑斑痕迹,她明天怎么上班,怎么见人! “嗯?”叶伯煊清了清嗓子,随手掐灭了烟蒂,被子往身上一蒙,遮掩住他一丝不挂的身体,闷闷道: “你去看材料,我睡了。” 斜火发泄了出去,叶伯煊的理智回归,他认为此等时机更不能和夏天对上,因为不占上风、没道理。 有事儿吗?没事儿! 夏天对着被子里的圆滚包直运气。 她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,哪怕这人跟自己吵两句也比现在痛快。 这是什么意思? 几点了,凌晨两点,一次一次又一次,他睡了,让自己看材料?!她除非疯了! …… 夏天单方面和叶伯煊冷战了,她所谓的冷战就是把不高兴摆在脸上,让对方清晰明了,顺便睡觉给对方个后背,中间用被子当三八线隔开,叶伯煊敢扔腿过来,她就敢掐。 叶伯煊侧过了头,看着这样的小媳妇,他抱着被子往外蹭了蹭,他得躲着点儿,夏天大半夜这样,看起来一点火就能着。 …… 第二天早晨,叶伯煊装作不明白。装作以往的夫妻生活过后该有的平和满足,该和夏天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。 夏天呢,不矫情到了没底线,她没一会儿就忘了。被拐带着一会儿喜、一会儿怒。想起来就横叶伯煊几眼,和孩子们说话又忘了,帮着叶伯煊维持好爸爸的形象。 两个人的状态倒像是一个撒娇、一个哄,俩人闹着别扭闹着玩。 “把牛奶喝了,你看孩子们都瞧你打样儿呢。三十岁、孩子们五岁了,不稳重,来,一口干了!” 叶伯煊拽住夏天的胳膊,不顾夏天脸色微红,大掌直接扣住夏天的脑袋喂牛奶,说出的话却意味深长: “咱家又不是没车,你要独立。我给你买的车既然被你扔到单位……今天就坐公交吧,我得送闹闹和小碗儿。” 夏天不乐意了,纠结她三十岁这个事儿。公不公交无所谓: “你才快四十老么卡尺眼了!我花正开、花正红、花不败的岁数。大早上的就招人膈应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