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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脸上有着一道刀疤的军官大声喝道,“通通跪下束手就擒。”
“我乃长洲申家……”
“啪……”
申维久本想报上自家名号,谁知他话没说完,那军官对着他的膝盖就是一刀背狠狠的敲了下去。
“咔嚓!”
“啊……嗷……”
一声清晰骨折声响起,随后就听申维久发出一声惨嚎。
申维久被这一刀背抽得倒在地上,痛得惨叫连连,面容曲扭,整个身体还不停的抽搐起来。
军官丝毫不以为意,扬了扬嘴角,脸上的刀疤蠕动,如同一条活过来的毒蛇。
刀疤脸军官冷声喝斥,“敢拒捕者,杀无赦!”
“杀!”一众军士齐声大喝,用刀背、枪杆对着最前面那些生员就是一顿猛抽。
“啊……别打我了!”
前面那几名生员被打得头血流,惨叫连连,被迫跪在地上。
当然还有一些生员,为了彰显读书人的气节,不能弱了气势,依然倔强的昂首而立。
军士们丝毫不惯着他们,不是用长枪直接刺穿他们大腿,就是用刀背狂拍他们脑袋。
顿时一个个生员被打得头破血流,倒在地上,鬼哭狼嚎,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,哪里还有什么气节。
有的生员见机不妙,想趁乱逃跑,却被一队骑士追上,用马鞭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抽,然后用马索套着直接拖了回来丢回原地,丝毫不管他们死活。
见这些军士如此残暴,哭庙的那些生员们都被吓傻了。
别看这些生员平日里仗着身份,骄横跋扈惯了,却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,很多人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。
“扑通,扑通!”
为了不被军士们暴打,文庙前的所有生员,赶紧都跪在地上,双手抱头,整整齐齐一片。
那名军官走近官轿旁向阮大铖复命,“阮都堂,所有哭庙闹事的生员都控制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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