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差役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:“咱们这儿就得交!!这是咱们县的规矩,你敢违抗?” 男子心中有些不服,闷着头低声道:“大秦朝就这一个天下,不就只供一个皇帝?为啥咱这儿就特殊?” 差役听了这话,怒不可遏:“我说你这个臭小子,咱们县有四条河,这是咱们县的情况,和别的县能一样吗?这地方跟地方都不一样,这税能一样吗?” 几名差役听到这话,迅速围了过来,齐声吼道:“交税!” 男子气得满脸通红,脖子上青筋暴起:“不是…丞相说的话到哪儿都好使啊!丞相发过公告,卖杂粮不足十石,和做小生意的不都不交税吗?” 县丞听到丞相二字,嘴角微微一撇,满脸不屑:“这税呢,是增收了一些。但这是为了给皇帝陛下修行宫!为了孝敬陛下的,你懂吗?丞相,哼!他能管到这儿?” 顿了顿,县丞提高了声音,环顾四周,继续道:“这肯交税的是忠良之民,不肯交的就是忤逆之民!你们都给我听好了!” 男子又气又急,提起篮筐,转身准备离开,“我,我不卖了别行吗?” 一名差役见状,脸色一沉,猛地冲上前去,一脚狠狠地踹在男子的篮筐上。篮筐被掀翻在地,鸡蛋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,蛋黄蛋清流得到处都是。 周围的群众看到这一幕,眼中满是愤怒和同情。一位老者眉头紧锁,无奈地摇了摇头,小声地对旁边的年轻人说: “这还有没有王法了。” 年轻人则握紧了拳头,却又因畏惧差役和县丞,敢怒不敢言。还有几个妇女面露不忍之色,小声地安慰着身旁受到惊吓的孩子。大家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,现场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 男子眼睁睁地看着一地的碎鸡蛋,眼眶泛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嘴唇不停地颤抖,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,半晌说不出话来。身子微微晃动,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。 “抓住他!” 县丞眉头紧皱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冷哼一声。几名差役如饿狼扑食般迅速冲上前,他们面露狰狞,粗暴地将男子按倒在地。男子挣扎着,却被差役们死死按住。 县丞上前一步,用脚狠狠地踩在男子的背上,恶狠狠地说道:“不交税就想走?今天你是交也得交,不交也得交!” 男子的脸紧贴着地面,眼睛却死死盯着那碎了一地的鸡蛋,声音颤抖地喊道:“我的鸡蛋……我的鸡蛋!你们赔我的鸡蛋!”县丞一脸不屑,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唾沫星子溅到了男子的脸上:“赔你的蛋?呸!告诉你,在这卖就得交税!这是本县的规矩,容不得你违抗!” 这时,人群中一名身着粗布麻衣的男子看不下去了,大声说道:“唉唉唉,就这么点事,你们就要抓人?你们,你们也太过分了!” 一名差役立刻转身,气势汹汹地走过来,瞪大了眼睛,怒视着那说话的男子,“你说什么?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 旁边一名身材粗壮、肌肉结实的男子迈着大步向前走了一步,胸膛微微起伏,满脸怒气道:“他说的有道理,你们这就是乱收税!哪有你们这样的!” 有了人带头,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: “对呀,他们就是乱收税!” “别的地方都是二十税一的,咱们县为什么是二十税三?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 “说的没错!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!” “茶叶加税,盐加税,油也加税!连布也加了税了!什么都加税,我们还怎么活!” “还多了四种税,这也太多了!这不是要把我们逼死吗?” 县丞听到这些话,脸色涨得通红,脖子上的青筋暴起,他环顾四周,眼中满是怒火,怒吼道: “你们都想抗税是不是啊?啊?!!你们这群刁民,是想找死啊!!!” 这一下,人群更加激愤了,大家的情绪像被点燃的火药桶。 “我们是讲道理的!你们这样乱收税才是不对!” “不能乱收税!我们要公平!” “拉个板车运点货要行车税,用个房子存点货就收居货税,你们这不是乱收税吗?” 一名差役被这阵仗吓得有些慌乱,仍强装镇定,“刷”地一声拔出腰间佩刀,在空中挥舞了一下,大声吼道:“你们要造反哪?滚!都给我滚!!再闹事,别怪我不客气!” 县丞也指着众人,手指颤抖着,声嘶力竭地喊:“你们是想造反吗?!” 被差役反手拧着胳膊的男子痛得惨叫起来:“你们小点劲,我受不了了!”他的额头满是汗珠,脸色因疼痛变得惨白。 第(2/3)页